「老鄒,老鄒給咱拿點宣紙來~」
朱槐看着廁所里的廁籌滿臉無語,以前在村裡就算了,現在老子都進城了,還讓老子用棍子,咋想的啊!讓外人看見以為老子用不起宣紙似的。
老鄒聽見喊聲應和一聲趕忙跑去拿宣紙了。
「這主家真是厲害,拉個屎都能寫一篇文章,厲害~」
「可不是咋滴,也不看看咱這主家是誰,沒看見剛才徐帥和湯帥都叫咱這主家侄子嘛!」
老鄒拿着筆墨紙硯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對着議論紛紛的下人冷着臉呵斥道:「少爺也是你們能議論的,都幹活去。」
下人們被老鄒嚇得連忙四散開來,各自去找活干去了。
「少爺您要的筆墨紙硯來了。」
朱槐伸手從老鄒手裡扯過宣紙,在手裡揉搓起來。
什麼?你說為什麼揉搓!
廢話不弄軟和了損傷了咱這嬌嫩的菊花你賠啊!
老鄒被朱槐的舉動給弄迷糊了。
但是朱槐接下來的舉動才是讓老鄒不能接受。
老鄒好歹也是個讀書人怎麼能眼睜睜看着自家少爺糟蹋這麼好的宣紙呢!
頭一轉使勁的把眼睛給閉上了。
等老鄒轉過頭的時候,朱槐已經開始提褲子了。
「老鄒你拿毛筆和硯台幹嘛?」
一臉舒爽的朱槐這才發現,老鄒手裡還拿着毛筆和硯台。
「呃……老奴以為少爺……少爺要拿宣紙寫文章,所以……所以……」
老鄒知道自己誤解了少爺的意思支支吾吾了起來。
「也罷~那少爺就勉為其難的吟誦一首吧!老鄒你替咱執筆。」
朱槐那一手爛字實在是拿不出手。
老鄒連忙喊過來一位下人,讓他幫自己托着托盤。
「溷意難御腹縱橫,翔如急瀑涌金臀。欲拔廁籌奔廁庭,腸中卧龍出**。」
朱槐吟誦完就立馬走了。
不走沒辦法啊!這一首還是自己以前在百度百科上搜的呢!
「不錯,俗氣中透露着那麼一絲絲雅,少爺大才啊!吾不及也。」
老鄒看着手中的詩句感嘆道:
「鄒管家,少爺真是厲害啊!隨口就能成詩,了不起。」
「屁話~也不看看咱少爺是誰。」
「鄒管家,您看這翔是什麼意思啊?還有這**又是什麼意思?」
那名托着托盤的下人疑惑的問道:
老鄒斜眼看了那名下人沒好氣的說道:
「咱也不知道!」
說完就從他手裡奪過托盤大步離開了。
「呸~就你還自稱讀書人呢!少爺隨便寫一首詩你都不懂,咱看你跟咱也差不多。」
回到房間的朱槐,坐在椅子上沉思。
「咱現在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皇親國戚了,怎麼著也得為自家的江山考慮考慮,免得以後再被滿清韃子奪了去。」
要說什麼東西在這個時代最為重要,那必須得是火藥,只要有了先進的火藥,再製造出領先這個世界的槍支、火炮,那絕對能打造出一個日不落大明。
「可是火藥和槍支,咱也不會造啊!」朱槐懊惱的揉了揉頭髮,早知道會穿越就好好學習了,現在好了啥也不會,這可咋整啊!
無意間眼睛瞥到了雙戟,隨即面露喜色。
「娘的~咱既然不能造出槍支大炮,那別人也不許造,老子在有生之年一定都把你們打回到石器時代。」
有了目標的朱槐兩隻眼睛都變得有神了起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咱要當兵,咱還要領兵。」
皇宮門口,朱槐徘徊不定。
他想直接去找老朱,可是害怕老朱不同意。
「六弟~你在這幹嘛呢?怎麼不進去啊?」
朱棣剛在外面辦完事準備回宮,不巧在門口正好看到了在那徘徊的朱槐。
「是四哥啊!」
朱槐抬頭看到了坐在馬車上的朱棣。
這位在後世可是個馬上皇帝,一生征戰直至駕崩,都是在戰場上。
「四哥~你是知道弟弟的,弟弟想從軍,更想自己訓練一支軍隊,這不是不知道該怎麼跟陛下去說嘛!」
朱棣聽了朱槐的話,眼裡亮起了精光,想從軍好啊!雖然他現在沒有一絲爭皇位的心思,但是他愛才啊!這要是能把朱槐弄到他的麾下,那絕對是一員虎將。
不過隨即他的眼神又黯淡了下來,因為他清楚,自己的父皇是絕對不會把朱槐送到他的麾下的。
「沒事的,走~四哥跟你一起去 ,父皇一定會同意的。」
說著朱棣就把朱槐拉上了馬車。
皇宮御書房內。
「槐兒你想要多少軍隊啊?」
朱元璋聽了朱槐的話後眼睛都沒抬一下,依舊自顧自的看着奏摺。
「回陛下,微臣想先訓練三百名。」
朱元璋抬眼看了看朱槐,放下手中的奏摺,伸出他那跟擀麵杖一般的五根手指說道:
「咱給你五百,但是你必須要把他們給咱訓練的像樣,咱不求他們都能像你一樣武藝高強,但是也不能太差了,否則咱雖然不會殺了你,但是板子肯定是要挨的。」
「謝陛下,微臣必定不會讓陛下失望的。」
「好了都滾出去吧~」
朱元璋看了一眼朱槐和朱棣沒好氣的說道:
在他的心裏本來是想把朱槐留在身邊的,沒想到這小子自己給要出去。
「算啦~兒孫自有兒孫福,朱棣也該就藩了吧!」
感嘆了一聲後又繼續看了奏摺。
朱棣死也沒想到,自己竟是因為這件事惹得老朱不痛快才被趕去就藩的,他要是知道了非得找朱槐拚命不可。